院植皮都是小心翼翼,一点点来,何况这皮又岂是易得之物。
没想到小女儿竟惦记上了大女儿的皮,说什么她联系过那家诊所,说是一次性就能换完,保证能脱胎换骨。
我内心虽有不忍,但看着大女儿那日的态度,心已凉了大半。
后来,几次约她回家,大女儿都不回来,到学校去找她,也不见我们。
小女儿见实在没有办法,亲自去学校找她姐,结果回来,又是哭闹不断,虽吵得人心烦意乱,但看着她那斑驳的面容,我心中也是满心不忍。
听闻是大女儿亲手扯掉了妹妹的口罩,让她在同学面前出丑,被嘲笑为丑八怪,没想到她对自己亲妹妹这样六亲不认,我怒火中烧。
于是我十分赞同换皮的计划,但手术金额价格高得离谱,把赔偿金全压进去也不够。
后来听闻他们还收人体器官,我私自做主,同意了把大女儿的人体器官全押给他们。
毕竟,我是她亲爹,我想,她应该会理解的。
听那家诊所说,卖掉大女儿全身器官,我还能大赚一笔,毕竟生养她一场,这都是她应该做的。
小女儿联系了她以前的追求者作为帮手,我本以为会费些周折,没想到竟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大女儿。
看着被麻醉后熟睡中的大女儿,我不断地告诉自己,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不听话造成的。
我们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候,却被告知大女儿跑了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,她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。
我和老伴开始四处寻找她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却始终不见她的踪影。
老伴急得快要哭了,做手术的医生也等得不耐烦起来,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。
我只能不断地祈求医生再给我们一点时间。
医生的语气冰冷如霜:“我可以给你时间,但里面那位病人能等吗?”
我无言以对,只能解释道:“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皮可以移植。”
医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和老伴,淡淡地说道:“有啊,你们有的。”
我和老伴对视一眼,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我们便跟着医生走进了手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