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入豪门十年,我像一只金丝雀,被丈夫和婆婆精神控制。唯一的慰藉是我的女儿。
婆婆因为我放错一双筷子,当着全家人的面,骂我“低贱,没家教”。那天,
我刚拿到我的绝症诊断书。医生说我只有六个月了。我平静地看着他们,决定用这六个月,
将他们引以为傲的豪门,彻底撕碎。他们不知道,我隐忍十年,不是因为软弱。
而是我在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。我提出的离婚条件,不是财产,而是我女儿的抚养权。
他们为了面子,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1医生面无表情地宣布:“癌细胞晚期,最多六个月。
”我将那张薄薄的诊断书塞进包里。指尖冰凉。心底却燃起一丝诡异的解脱。回到秦家别墅,
饭菜已经上桌。我沉默地坐下,将一双公筷放在秦越碗边。婆婆林婉茹的冷笑声瞬间响起。
“低贱的骨子里就刻着没家教,秦家养你十年,连这点规矩都学不会?
”“那是给你爸夹菜的筷子,你给秦越用?你是想咒你公公早死吗?”我抬头,
看着她那张因保养得宜而没什么皱纹的脸。又看看我那名义上的丈夫,秦越。
他正低头看着手机,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。十年了。日复一日的羞辱和漠视。
我平静地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中。“我要离婚。”饭桌上瞬间安静。
林婉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嗤笑一声。“夏薇,你又在发什么疯?”我没理她,
目光直直地钉在秦越脸上。“我净身出户,什么都不要,只要女儿秦思的抚养权。
”秦越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。他皱着眉,眼神里满是привычная不耐和轻蔑。
“你闹够了没有?你放弃秦家的一切?你拿什么养女儿?靠你那个早就破产的娘家吗?
”他的话像一把钝刀,一下下割着我。我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,推到他面前。
“我已经签字了。”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,在死寂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。“我净身出户,
秦家保全颜面,不用因为离婚分我一半家产,闹出笑话。秦总,这笔买卖,划算吗?
”林婉茹的眼睛亮了。她最在乎的就是秦家的脸面和财产。她立刻拍板:“离!马上离!
秦越,签字!”她生怕我反悔,急于摆脱我这个“污点”。甚至,她还恶毒地补了一句。
“别以为在外面听了点风言风语,回来演一出绝症的戏码,就能要挟秦家。
我们秦家不吃这一套!”我听着这话,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散尽了。原来,他们早就知道了。
却无一人问我一句。秦越在林婉茹的催促下,不耐烦地签了字。我站起身,
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。心底默念:六个月。我要让你们,亲手摧毁这一切。
2我带着秦思搬进了一套老旧的公寓。两室一厅,墙皮有些剥落。秦思看着狭**仄的空间,
大眼睛里蓄满了不安。“妈妈,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?”我蹲下身,抱紧她柔软的小身体。
“思思,对不起。但这里,是妈妈为你争取的自由。”安顿好女儿,
我注册了一个新的社交账号。名字很简单,叫“六月的薇”。我没有哭诉,没有指责。
只发了几张女儿在简陋房间里,趴在小桌子上认真学习的照片。配文是:“六个月的倒计时,
只想给她一个温暖的家。”没有指名道姓。但“豪门前妻”这个标签,足以让媒体疯狂。
很快,“金丝雀被榨干价值后抛弃”、“豪门无情,绝症母亲携女蜗居”的故事版本,
开始在网络上发酵。秦家的电话立刻就打来了。是秦越。他的语气依旧高高在上,
充满了命令的口吻。“夏薇,立刻把那些东西删了!去跟媒体澄清!”我轻笑一声。“秦总,
我只是一个时日无多的绝症病人,在记录和女儿最后的时光。我能澄清什么?”“你!
”我直接挂了电话。我知道,他们急了。果然,第二天,
林婉茹为了挽回秦家“仁义”的形象,通过媒体对外宣布。
秦家会对我进行一笔“人道主义补偿”。五百万。对比我离婚本该分得的数十亿家产,
这笔钱,更像是一种羞辱。我没有拒绝。我通过律师,公开接受了这笔“补偿”。并且,
对着镜头,我微微鞠躬。“感谢秦家,最后的仁慈。”一句话,
将他们彻底架在了道德的高地上。他们以为我拿了钱就会闭嘴。他们不知道,这五百万,
是我清算计划的第一笔启动资金。我用这笔钱,
低调地注册了一家名为“拾遗”的艺术品基金会。这是我的第一个武器。秦家的覆灭,
就从他们最引以为傲的“品味”开始。3秦家人都以为,我只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。
一个只懂得插花、茶艺,点缀他们豪门生活的摆设。他们不知道,这十年,
我过得是怎样的日子。我打开新公寓里一个不起眼的保险箱。里面没有珠宝首饰,
只有一叠叠厚厚的资料和几个硬盘。十年间,我趁着他们不备,
**的秦家内部商业文件、见不得光的账目往来、以及秦越电脑里所有的商业邮件备份。
我早已不是那只逆来顺受的金丝雀。我是潜伏在秦家心脏的间谍。
我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。“周然,是我,夏薇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
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。“夏薇?真的是你?”周然,我大学时期的金融系好友,
也是我曾经的恋人。现在,他是秦家最大竞争对手,盛宇集团的副总裁。“我需要你帮忙。
”我开门见山。“你说。
”我将一份关于秦家下半年最核心的地产项目“云顶天幕”的内部数据,
用加密邮件发给了他。“用这个,换盛宇一个合作的承诺。”周然看完文件,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夏薇,你……”“我只有一个条件,我要秦家,万劫不复。”“好。
”就在我紧锣密鼓布局时,秦越的“白月光”——当红女星苏曼妮,开始在公众面前作妖了。
她在一个访谈节目里,意有所指地流着泪。“有些感情,错过了就是错过了。
我只希望他能幸福,不要再被一些不必要的嫉妒和偏执所困扰。”一时间,
我是个“善妒”、“偏执”的恶毒前妻的形象,被她的粉丝疯狂攻击。我没有回应一个字。
舆论战,要打在痛点上。第二天,我将一份匿名材料,递交给了税务部门。秦家旗下,
由苏曼妮作为持股股东的星耀传媒,存在大规模偷税漏税行为。证据,
就来自我保险箱里的硬盘。消息一出,星耀传媒股价暴跌,直接被封盘调查。
苏曼妮作为法人代表,被带走问话,所有代言一夜之间全部解约。秦越的面子,
被我狠狠地踩在了脚下。我看着新闻里苏曼妮狼狈不堪的样子,拨通了秦越的电话。“秦总,
你的白月光,好像不太干净啊。”电话那头,是气急败坏的咆哮。“夏薇!你这个疯子!
”“疯?这才只是个开始。”4林婉茹最爱的是什么?不是她的儿子秦越,
而是“秦家”这个姓氏带给她的虚荣和地位。她热衷于举办各种名流宴会,
收藏昂贵的艺术品,来彰显自己的品味和财力。这,就是她的软肋。
我的“拾遗”艺术品基金会,举办了第一场慈善拍卖晚宴。我利用周然的关系,
邀请了城中所有顶级名流。当然,也给秦家发了请柬。林婉茹不可能不来。
她要向所有人证明,区区一个前儿媳,根本影响不了秦家的地位。晚宴当晚,
林婉茹珠光宝气,挽着秦越的手臂,昂首挺胸地走进会场。她看到我,
眼神里的轻蔑和恨意几乎要溢出来。“夏薇,你以为办个这种不入流的晚宴,
就能跻身上流社会了?真是笑话。”我微笑着,没有说话。今晚的压轴拍品,
是一幅名为《晨曦》的古画。我通过基金会的专家鉴定报告,宣称这幅画是前朝遗失的孤品,
估价八千万。林婉茹的眼睛,瞬间就亮了。她太需要一件能镇住场子、压过所有人的宝贝了。
尤其是在星耀传媒出事,秦家声誉受损的这个当口。拍卖开始。价格一路攀升。
当价格叫到一亿两千万的时候,场上只剩下林婉茹和周然在竞争。周然是我安排的托。
他的每一次加价,都精准地踩在林婉茹的神经上。“一亿三千万!”林婉茹咬着牙喊道。
周然假装犹豫了一下,笑着摇了摇头,放下了牌子。林婉茹得意地环视全场,
享受着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。她以为自己赢了。我看着她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,
端起酒杯,敬了她一下。她不知道,那幅《晨曦》,是我花五万块,
从一个落魄画师手里买来的高仿品。鉴定报告,也是我伪造的。而那个画师,
我已经用一笔钱送他出了国,永远不会再出现。我等着。等着林婉茹把这幅假画,
挂在她最引以为傲的客厅里,等着她邀请所有的朋友来参观。等着那颗我亲手埋下的炸弹,
在她最得意的时候,轰然引爆。5秦家的根基,是秦氏集团。要摧毁秦家,就必须从商业上,
给予致命一击。周然没有让我失望。盛宇集团利用我给的“云顶天幕”项目核心数据,
抢先一步,推出了一个定位、设计、理念几乎一模一样,
但售价却低了百分之二十的“天空之城”项目。并且,他们还挖走了秦氏最核心的设计团队。
消息公布的当天,秦氏集团的股价,应声而跌。开盘不到一小时,就跌停了。市场一片恐慌。
秦越焦头烂额,到处打电话,试图稳住局面。但我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。
我用那笔“补偿款”剩下的钱,悄悄联系了十几个在财经圈颇有影响力的博主。
他们开始在各自的平台上,
发布对秦氏集团财务状况和“云顶天幕”项目前景的深度“看空”分析。
一篇篇看似客观理性的文章,
精准地指出了秦氏集团近年来扩张过快、资金链紧张、过度依赖单一项目等致命问题。
这些分析,迅速在股民中传播开来。恐慌,如同瘟疫一般蔓延。第二天,秦氏集团的股票,
继续跌停。两天,市值蒸发了近百亿。林婉茹的电话终于打到了我这里,
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。“夏薇!是你!这一切都是你干的!你这个毒妇!
”**在公寓老旧的沙发上,看着窗外,女儿正在和邻居家的小孩玩耍。阳光落在她脸上,
是我十年未曾见过的灿烂。“婆婆,您在说什么?我一个快死的人,哪有这么大本事。
”“你少装蒜!我告诉你,你要是再敢乱来,我让你连女儿都见不到!”她开始威胁我了。
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。“是吗?那我等着。”挂掉电话,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。林婉茹,
你触碰了我的底线。我打开电脑,将一份新的资料,发给了周然。这份资料里,
是秦越这些年,背着林婉茹,偷偷向海外转移资产的全部记录。
包括具体的账户、金额、和时间。婆媳间的信任,本就脆弱不堪。我只需要轻轻一推。
秦家的内斗,即将上演。6秦家的内乱,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,也更猛烈。
周然通过一个“可靠”的第三方,将秦越转移资产的证据,“不经意”地透露给了林婉茹。
那天晚上,秦家别墅传出了惊天动地的争吵声。据说,
林婉茹气得当场砸了她最爱的一套古董茶具。她指着秦越的鼻子,
骂他是“吃里扒外的白眼狼”。秦越积压多年的怨气也彻底爆发,他嘶吼着,
说自己受够了母亲的强势和控制。母子俩彻底撕破了脸。秦氏集团内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