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。
我蹒跚着从地上爬起,一瘸一拐找到了沈时微毕业的京都医学院。
就算父亲只剩下骨灰,我也要想办法拿回来。
就在我偷偷溜进去搜找时,却发现了让我愤怒至极的一幕。
只见两个身影正交叠缠绵在一起,白杨云澈脸上贴着纱布,贴在沈时微的背后,沈时微的双手则撑在名为“艾滋病患者骨灰”的玻璃上。
沈时微有些小心翼翼,又忍不住的迎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