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拍裙子上的灰,按着手心里的破皮苦中作乐地想,这天气洗起裙子来,水应该不会像前些日子那般冰凉扎骨。
齐白晏也终于断好了案,他看着我的脏裙子,凌乱的头发,还有地上碎成一块一块的白玉。
然后,说了他今天跟我说过的第一句话。
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。
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。
沈昭昭,你身为世家小姐,心地狭隘故意出言挑衅也就罢了,为了一点薄利贪婪无度,没有一点脸皮和自尊吗?
你看看你,像个什么样子。
他扔给我一块玉佩。
拿着这个,算是你过些日子的生辰礼,值上一百两黄金了。
再去齐家铺子支上一千两白银,这件事到此为止。
我将碎成一块一块的玉簪子拢进袖子里,看向他的眼睛,不退不避:你为什么不提她先动手摔的我的簪子?
反而开口闭口全是指责我?
明月是无心之失。
怎么,莫不是一百两黄金还不够抵沈小姐那价值倾城的白玉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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